第3章 遭遇潜规则

作者:天际驱驰

李子实一怔,呵呵笑道:“然然,你都多大了,还不敢在外面过夜?还是被什么人管着,不让在外面过夜?看不出,我们然然这么大了,还是个乖小孩。”激完了,又劝道:“然然,你早就成年了,早就不需要家长的监护了,不必凡事都听家长的,你要学着独立。独立的人,才有独立的人格。”

李子实这话让安然听了,象被打了鸡血一样,顿时斗志昂扬,是啊,十八岁成年,他就是个独立的人了,虽然安妈妈把他托付给了三表哥,可是,三表哥不是他的监护人,他早就不需要监护人了!再说,三表哥只比他大四岁,连他爸都不管他了,三表哥凭什么还要事事都管着他?

安然再次觉得李子实的话为他黯淡的演艺前途点亮了一盏指路明灯:他虽然答应了安妈妈淡出演艺圈,可是,如果他坚持不退出演艺圈,纪蕴不是他的家长,也不是他的监护人,他能奈他何?

独立就从在外留宿过夜开始!

安然非常高兴,觉得解决了一道人生难题,这才客气起来:“才刚认识,就这么打扰李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李子实扶着安然往屋里走,边走边道:“不打扰。我家客房是现成的,常有人住,每次有客人留宿后,保姆都会换洗床单被褥,保证是干净的。”说得他家的客房象高档宾馆似的,还客似云来,生意甚好。

酒劲上涌,安然站都站不稳,斜倚着李子实,非常诚恳地道:“改日,请李先生去我家作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醉意,有点吐词不清了。安然只感觉到李子实扶着自己进门之后往楼下走去。

一般别墅的地下室通常用做影视厅或酒吧或保姆房,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会把客房安排在地面上。李子实带着安然往地下室去,显得不合常理。然而,安然一直被母亲细致照顾着,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些生活常识,更没有一点警觉性。

安然只觉得自己被放到了一处沙发上,然后李子实就离开了,安然想坐得舒服些,本能地把身体斜靠在沙发上,头耷拉在沙发靠背上,再然后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放水声。

自己在李子实家留宿,打扰了李子实,还要劳动主人家替自己放洗浴水,安然觉得过意不去,说道:“我自己冲一冲就好,不麻烦李先生了。”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身体一软,又倒在了沙发上。

李子实笑道:“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怎么冲?泡个澡,醒酒又解乏,不麻烦的。”然后又问:“口渴不?要不要喝点水?”

喝多了酒,安然早就口渴得不行,便点头称谢。也不知道李子实拿给他喝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甜甜的,香香的,又有一点涩涩的怪味,安然大口大口一气喝完,觉得还渴,又要了一杯。喝完了,其实安然还觉得渴,只不好意思再要,安然歪在沙发上,感觉身体渐渐有些发热,头脑却是越来越昏沉。

昏沉中,安然感觉李子实把个什么东西递到他眼前,安然下意识地接过来,拿在眼前看了良久,脑子才开始思考,又想了一会,才道:“这是……金胶片的奖座!”

李子实挨着安然坐下来,一手搂着安然的肩,另一手轻抚着安然醉得如娇花一般的脸颊,那细腻光滑的手感,让李子实迷醉,他的头侧到安然的脸畔,喃喃低语道:“是我前年得的最佳制片人奖。然然,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一定能让你拿到金胶片影帝,不,是拿到全球影视界的影帝。”说着,舌头在安然的耳垂上轻轻舔舐。

安然感觉到耳朵上的异样痒意,以为是耳朵上巴了虫子,便挥手去扇,“啪”地一声一巴掌端端正正扇在李子实脸上!

李子实正满腔浓情蜜意,欲成好事之时,猛然被扇,有点懵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路上他给出的明示暗示已经够多了,安然还是跟他来了别墅,在有司机的情况,还同意在别墅过夜,他就把安然的这些举动,当成了一种默认,倒觉得安然很会来事,不用把话挑明,就跟他默契地配合起来了。其实他是圈子里极有风度的人,一般不会强迫别人,这种事,总要大家你情我愿。

忽然被扇了一耳光,李子实便有点冒火,有点气急败坏地逼向安然,问:“怎么?你不愿意了?”他那处都斗志昂扬了,安然事到临头才反悔,这太坑爹了,不由得他不恼怒,换谁在这当口被急煞车,都得着恼。

自己是扇虫子,怎么就扇到李子实脸上了?安然也有点懵了,李子实啊,那可是著名的制片人,筹拍的影片屡创票房纪录,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又有提携培栽之意,他怎么可以对李子实无礼?!安然一头桨糊,本能地躲避李子实逼上来的脸,便渐渐斜躺到沙发上,然后他脑袋才有点回过味来,歉然道:“不好意思,没想打你,我扇虫子呢。啊,那个呀……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够得到制片人的栽培提携,不愿意的是傻瓜。他只觉得,他能遇到李子实,真是平生幸事。李子实不光是见识高人一筹,指点了他的人生之路,是他的平生知己,李子实还愿意在影艺事业上提携培栽于他,如此宜师宜友之人,得之何幸!

看安然平躺地沙发上,双颊娇红,嘴角噙笑,媚眼如丝,一副凭君采撷的模样,李子实顿时便把那一耳光丢开了,俯视着安然,问:“你热不热,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安然早就燥热得不行了,汗水已经濡湿了内衣,但还是碍于礼貌,道:“李先生,这样不太好……”

李子实哪知道安然说的全都是大实话,倒以为安然是欲迎还拒,心里暗道“小样,你还在吊爷的胃口呢!”这么想着,便不管不顾地去解安然的衣扣。安然想抬手推拒,无奈手臂象灌了铅一样沉重,只是略抬了抬手,便无力地垂下了。

随着衣扣被解开,衣襟被拉开,安然感到一阵清凉,觉得舒服,便没有再阻止李子实帮他解开衣服,又想着反正一会儿要去洗浴,衣服迟早是要脱的,就没有再动,只嘴里道歉道:“不好意思,李先生,失礼了。”至于李子实的手在他身上挨挨擦擦,他只当是别人帮他脱衣服时的正常身体碰触,没有多想。衣服脱了,有些凉意的空气吹拂在安然身上,让他身上的燥热稍稍退去一些,安然感觉舒服,酒意不断上涌,头脑便越发的昏沉起来,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浑不知今夕何夕。

后面李子实如何扶他去浴室,如何把他放进浴缸里,如何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如何惹得他邪火四窜,如何叫小安然口吐白沫……等等细节,安然已经断片了,他只感觉到自己云里雾里,身体既难受又舒服,既亢奋之极,又沉重之极,只能不停地低喘。

恍忽间,安然知道自己吐了,心里非常抱歉,好在李子实没有责怪他,继续帮他清洗,似乎还用什么专门的仪器帮他清洗了身体里面。其实,那地方根本不需要清洗的吧?但是,自己在别人家里,接受着别人的殷勤服侍,对方还是个著名制片人,不太好挑三捡四,嫌这嫌那的吧?因此安然虽感觉略有不适,也没有表示异议。

洗浴完了,安然感觉到李子实直接把自己抱上了床,扯过松软的被子轻柔地盖在自己身上,安然几乎是梦呓一般地道:“李先生,晚安。”

然而,热情的主人并没有离开,安然隐约听到李子实返身走进了客房的浴室,淅淅漓漓地清洗自己的动静。既然主人家还没有离开,自己总不好就此沉睡入梦,安然便强撑着一丝半昏半醒的神志,迷迷乎乎地想等着李子实洗完离开了,自己再睡。

再说,安然也没有裸睡的习惯,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总觉得有些怪异,盘算着等李子实离开了,把自己的内衣内裤找来穿上。

安然虽然想坚持着等李子实洗了出来,跟他道了晚安再睡,这是起码的礼貌,可是,他委实醉得不轻,再怎么想着要坚持,还是不多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安然睡得并不沉稳,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所过之处引起一阵奇异的战栗,又是那种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安然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刚才在亢奋中发泄了一次,好象把他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出去了一般,浑身绵软,使不出一点劲儿,只得轻轻喘着,没有动弹。

那游走在身体上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引得安然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舒服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要爆开来一般,正在此时,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猛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锐痛,顿时把安然痛得嘶声吸着气睁开了眼,便看到李子实赤果着虽健硕但略显肥胖的身体,虚悬在自己身体上方,正在奋力做着让他锐痛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