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培育药蛇

接下来的日子郭远每日教授杨过基础拳法，几人一起出游江南之地走了个遍，景色虽好却在透露着一股落日余晖的景象，一行人走走停停慢慢向襄阳的方向走去。

有天郭远打笑杨过说“过儿，师父带你去看未来的老婆好不好？”

杨过可能还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放下手中拿着的酥饼想了想“老婆比酥饼还好么？比我吃的大西瓜还好么？”

郭远继续说“那当然，老婆是对你最好的人，比什么吃的都好哦！”郭远就像一个狼外婆引诱小红帽一样，一步一步诱惑着少不更事的杨过。

这时插进来一句“我也要老婆，师父哥哥我也要老婆嘛！”

郭远也没改口“好好好，以后给傻姑也找个老婆。”

疯了一般的俩人大喊“哦哦哦，傻姑要有老婆了，过儿也要有老婆喽！”

后边穆念慈扶着李萍缓步而来听着俩人在那高喊，也是笑出了声来。这也是郭远第一次见穆念慈在回到牛家村之后这么开心，也跟着笑出了声。

襄阳城中，一行五人行至一府邸大大的“郭府”二字，只见一身高八尺筋骨强健之人踱步而来，身后一群兵士和部分丐帮人士。

李萍瞅见又是几月不见的儿子眼中一酸“靖儿”，郭靖看向家门口急走几步跪在地上开口“娘”。

几个人进了家郭靖还有些事情由黄蓉安排住宿晚上吃饭，抱过襁褓中的郭芙，李萍眼中慈爱之色舍不得放手，不免白了几眼正在那陪过儿玩耍的郭远那意思就是你看你大哥都有女儿了你还不懂事。

郭远只能一笑。

接下来的日子郭远找时间去了襄阳城外，从黄蓉那里讨来梁子翁的药方赶回了剑冢，发现雕兄却是不在这里，自从三年前神雕觉得待在外边没意思自己跑回来之后郭远也是第一次来剑冢。

郭远揭开买来的美酒封口，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听翅膀煽动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鹰啼声随之而来，只见一对鹰爪从天而降直冲面门，郭远也不躲提剑便刺，一道火花从剑身闪过互拼一记不分胜负，郭远将重剑扛在肩膀上，脚下用力一震酒坛飞起左掌轻推之下，只见美酒飞出引出一声不满的鹰啼，常人难见的情景神雕左爪轻拨酒坛就入了怀，熟练地啄开封口“吸溜吸溜”声音不断。

培育药蛇是个长时间的活郭远也做好了准备，就算菩斯曲蛇加上药方和养蛇秘术至少五年内方可奏效，郭远也未多留多日寻得蛇窝带走数十蛇胆便离去了，与雕兄相约不久之后再来。

郭远准备常住襄阳城便在城西寻得一处民宅，十两银子付出变成了主人，郭靖也不想李萍回去牛家村，拗不过俩个儿子的李萍也想着给大儿子家里带带孩子，毕竟他们夫妻都忙。

而傻姑也被她带在身旁，尴尬的就在这里穆念慈母子怎么办呢？具体的郭远也没想好同样在所购房屋旁盖了间房子，三人便也住了下来。

清晨一大一小的人手持木剑并排站立，郭远右手持剑，身躯笔直并未使出任何剑术但落在杨过的眼中，郭远就像一柄利剑而且这个形象在不断放大，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气势。

终于郭远动了，剑法使出虽是一柄木剑却给人无比凌厉的感觉，左脚前驱，剑势劈砍之下无法闪躲，一式一式停留在杨过身前半指之内，丝毫不差，速度之快十息之内已是百剑，杨过却是毫无感觉。

之后又是奇慢无比，一下下劈砍刺，平凡无奇。

渐渐郭远忘却了眼前的一切，一如当年站在襄阳城外树林的感觉，心神好像被眼前的木剑吸引了，剑身被无限放大，表面看起来光滑的木剑遍布短小的倒刺，尖锐锋利却刺不进皮肤，如千刃之式亦如海纳百川，此乃剑道木剑之境，也是刚柔并济，剑可轻灵亦可千钧变换之间方为剑道。

脚下的落叶随着剑起而飞舞，杨过看到这场景拍手叫好却没有打断郭远的顿悟，郭远脑海中独孤九剑和重剑之法不停演练，渐渐的剑招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基础剑法，一招一式间却没那么简单。

双眼睁开发现已是傍晚，夕阳最后一丝余光从双眼中消失，郭远彻底达到了金关玉锁二十四诀三重天巅峰，先天巅峰郭远以二十三岁的年纪做到了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天才之名绝对可以当得起。

把杨过顶在脖子上，俩人就回了家，看到穆念慈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心中更是激动万分。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希望的不就是这样的场景么。

就这样一年一年过，郭远却是不点未曾老去，只不过略带沧桑的双眼记录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李萍终究在来到襄阳的第二年便去了，郭远将母亲背回牛家村厚葬守孝三年，从未用过半点武功每日只是研习道家经文、扫墓，未曾想本来毫无头绪的神魂却日日壮大。郭远也未曾觉得欣喜还是一如既往扫墓念经。

就这样时间一直过了九年，守孝期满郭远继续回到了襄阳城，本来想来五年就可培育好的药蛇也花费了九年，杨过也已经十三岁了。而郭远现在双手握着已在病榻良久的穆念慈冰冷的手一言不发只是那么看着，一身世间少有的武功要来何用生老病死一点办法也没有。

“郭远，此生念慈早已心有所属，天意弄人你我终归错过了，上天要收回我这贱命，念慈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过儿就交给你了，欠你的若有来世一并还了。”念慈绝笔。

扔下枕头边的遗书，没有理会哭喊着的杨过，郭远继续埋头打理着今日喂食药蛇的药材，只是谁都没有看见的是那根悄悄爬上鬓角的白发和眼角湿润过的睫毛。

终南古道之上，一青葱少年正闷闷不乐跟在一位身着道袍背负重剑的男子，路上无话终究是来到了重阳宫前。

“什么人敢闯我全真教？”树林中冲出几个也不过比杨过大不了几岁的小道士逼问道。

“贫道乃全真教三代弟子玄清，这是劣徒请禀报丘师叔。”郭远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想法开口答道。

“麻烦师叔等候，弟子去去就来。”一位弟子也不知该如何只能回去找人。

不过盏茶功夫却见一四十岁上下身着黑白色道袍下巴山羊须的干瘦道士疾步赶来，却不是赵志敬又是何人。

“师弟，多年未见可好？本应陪师弟好好叙旧奈何今日有贼人来犯，故不愿多生事端，师弟随我到后殿歇息吧！”赵志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脸鄙夷之色，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掌事大弟子的身份。

郭远也不计较“有劳师兄了，不过重阳宫之事师弟或许可以帮助一二便随师兄走一趟吧！麻烦师兄派人将我徒儿先带上山顶吧！”

赵志敬闪过一丝冷色对着身旁的弟子吩咐道“既然师弟想看师兄也不好勉强，清笃带你师弟上山，郭师弟随我来吧！”

郭远倒不怕像原著中一样杨过被人欺负，为了打好杨过根基郭远这么多年来只教了他一套拳法、一套剑法和全真心法，菩斯曲蛇蛇胆却未曾让其服用，郭远现在都无法解决身体中气血旺盛所带来的后遗症，药蛇虽已培育成功却也并未服用，杨过虽不过三流巅峰但江湖上二流高手也在他手里吃不了好。

郭远对杨过笑了笑没说什么随着赵志敬的脚步走向了后山活死人墓处。